便器

白发金木研

昭和62年,在某个偏远的小村庄里,那
是一个多年难得一遇的严寒,暴风雪在空中不
停的旋转着。时不时发出呼呼的声音。一户
人家在这小村庄里,这一户家中只有4口人,
除了年迈的爷爷只有三个年轻的孩子,他们的
爸爸早年去世了,而妈妈为了养活一家人选择
外出打工,只有过年才能回来。这一年是一个
多灾多难的一年,幸亏提前做好储粮的准备使
家里人不至于挨饿。每天的暴风雪使长子不能
出门,只能在家中砍柴,寻找煤块让家中更加
温暖。为此4人都穿着和服来增加温暖。
夜晚,砰的一声,一个年迈的声音在呼唤
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她是家中的长女,已经十
五六岁了,那年迈的声音来自她的爷爷,她的
爷爷已经八十多岁了,每年下雪时便会身体虚
弱连站都站不起来,意识浑浊不清,连大小便
都不能自己进行只能靠着孙女来服侍自己。女
孩走到老人身边,拿起旁边的葫芦,脱下老人
的裤子,让他小便,等到尿液排尽后,便拿着
葫芦取屋外的厕所里,倒出葫芦里的尿液,日
复一日这么做着。直到有一天出现了意外,那
天女孩正抱着木桶去洗澡,途中老人听到动静
睁开眼睛看到女孩经过,便扭着身体爬到门
前,透过门缝看到女孩的身体,因为家中食物
足够,女孩的身体也没有变得枯黄,在热水的
淋浴下显得光滑红润。夜晚,听到砰的一声,
女孩和平时一样去服侍爷爷,可是这次爷爷却
爬出被窝爬向门口,老人在榻榻米上爬着,嘴
里喊着上厕所,女孩询问者爷爷怎么了,却只
听到上厕所的话,女孩连忙制止了爷爷,对着